很多年前,我看过一个电视剧,叫《大太监》,是2012年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制作的清装宫廷电视剧,由黎耀祥、米雪、邵美琪、黄浩然、陈茵媺、曹永廉、胡定欣等领衔主演,罗永贤担任监制。讲的是清朝大太监李莲英前半生的故事,以李莲英和慈禧的主仆情为主线。

   李莲英家境贫穷,父亲沉迷赌博,最终欠下一身巨债,为救家人,李莲英唯有净身入宫当太监,后跟随咸丰的亲信掌玺太监刘多生办事,并从刘多生身上学到紫禁城中的生存之道,亦培养出他心思缜密,处事谨慎的性格。乐天知命的李莲英做事规行矩步,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,甘心留在景仁宫(冷宫)当个无品随侍太监。

   与李莲英自小入宫的还有安德海,安德海自幼失去双亲,生活困苦,更惨的是他被人贩子卖至宫中当太监,令他满心不忿。安德海自此立志要用子孙根换取飞黄腾达的生活,遂千方百计努力成为慈禧的掌案太监。及后咸丰驾崩,肃顺把慈禧、慈安和同治幽禁在热河行宫,安德海幸不辱命,拼死把密旨送回北京予恭亲王,最终慈禧得以夺回大权,而安德海亦立下大功,大受慈禧宠爱,继而成为慈禧身边炙手可热的首领太监。


安德海与李莲英虽地位悬殊,但两人情同手足,安德海欲提携李莲英到长春宫,不过在李莲英心目中,慈禧太后专横霸道,奴才动辄得咎,所以李莲英对慈禧敬而远之。


面具人生 惟利是图


   咸丰帝驾崩,八大顾命大臣伺机谋反,恭亲王与慈禧、慈安里应外合,助两宫太后夺回政权,恭亲王则成为摄政王,与慈禧保持紧密的合作关系。慈安和慈禧经历过辛酉政变,共经患难,表面是“两宫垂帘”,实则慈禧独自掌权,朝中大臣皆以慈禧马首是瞻,令慈安心生不忿,常在暗中破坏和计算慈禧。慈安知道慈禧对同治管教甚严,遂对同治过份纵容,表面上是对同治十分疼爱,实际却从中挑拨慈禧和同治的母子关系。其后恭亲王提出连串“洋为中用”政策,引起慈禧不满,两人在同文馆一事更闹至剑拔弩张。于是慈安伺机拉拢恭亲王,挑拨离间,希望削弱慈禧的地位。


   不过,慈禧与恭亲王最终为了大清江山,同心协力共抗外敌,慈安即拉拢总管太监陈福,图谋翻出婉太嫔孩儿夭折一事,希望藉此打击慈禧,而慈禧则早有准备,更揭出当日婉太嫔与升平署戏子有私情一事,反败为胜。

道德挑战 太监爱情


   和硕公主久困深宫,对爱情怀有希冀,期待能拥有一段浪漫爱情。后来和硕因追寻逃走的小猫而闯进御药房,被御药房太监姚双喜误会为鬼。和硕将计就计,深夜时到御药房扮鬼戏弄双喜,又讹称自己是患了离魂症的可怜宫女。岂料双喜信以为真,还替她煲药治病,和硕被戆直的双喜感动。但两人这段不被世俗容纳的爱情被慈安得悉,双喜被抓入牢中,命运堪虞。


   景仁宫的宫女倩蓉本与宫中侍卫伯伦相恋,当倩蓉准备出宫之际,发现自己怀有身孕,她在李莲英和双喜的帮助下,以为可以安全出宫,却被景仁宫首领太监彭三顺错手把胎儿打掉。痛失爱儿的倩蓉继续出宫寻觅正在打仗、生死未卜的爱郎,几经波折下倩蓉被卖身给富商,幸得李莲英赶至,把她救离水深火热之中,自此倩蓉与李莲英发展出一段超越友情的关系。


   李莲英这个人,景仁宫太监,聪颖、为人正义、心思缜密、处事谨慎、对主子忠心。自幼随父母迁居京城,为了还父亲赌债而当太监。他在宫中有不少好友,与安德海虽性格迥异,却不阻两人成为好友。而富正义感的他,发现御药房太监姚双喜得罪敬事房太监三顺而成为逃犯后,出手相助,两人遂成为莫逆之交。


   《菜根谭》有言:“人品做到极处,只是恰好”。这就像李莲英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做人“将将就就”、“拉拉扯扯”就好。当时我就印象深刻,直到现在仍记忆犹新,堪称经典台词,唯美名言。


   其实,人生最好的状态,便是一半一半,一半清欢,一半悲观。这就像一个人活着的最好状态,便是让自己的心境、人品都做到了恰当好处,不过火,也不过度。正所谓:花看半开,酒饮微醺。看似不圆满,其实也是圆满。


   我们常说,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。任何事物,一旦过度了,就会朝着它相反的方向发展,就像一个人若是太过执着于追求完美,那么就会觉得生活处处不完美。


   面对任何不顺或是顺遂的事情,做到能屈能伸,顺境时,从容地享用当下的岁月静好。逆境时,也能豁达地承受其中的颠沛流离。《围炉夜话》中有句话讲:正而过则迂,直而过则拙。说到底,人生在世,凡事有度,做人有谱,才能做到做事有格调,做人可糊涂。拿得起,放得下,看得开,站得高,望得远,久而久之,不论遇到何种困境和变故,心态泰然,进退有度,境界高深。

   读过《菜根谭》的都知道:

山之高峻处无木,而溪谷回环则草木丛生;

水之湍急处无鱼,而渊潭停蓄则鱼鳖聚集。

此高绝之行,褊急之衷,君子重有戒焉。

   真正的聪明人,都知道做人可以糊涂一点,大度一点,包容一点,不急不躁,不悲不喜。如此,方能为自己节省精力和时间,去做更为长久的发展的事情。就像《菜根谭》上讲的:“路径窄处,留一步与人行;滋味浓时,减三分让人尝。此是涉世一极乐法”。


   路道窄小,也要有一颗让人先走过去的良心,生活里过得顺了,也要留几分让身边的人,大家分享一下,如此方能体味到人生的曼妙和美好。


   真正厉害的人,都知道做事用心一点,认真一点,负责一点,有原则,有底线。如此,一半清醒地做好本职,扮演好角色,一半糊涂地感恩生活,从容生长。繁华世间,人生百态,可谓是人生不如意之事,十有八九。一个人,唯有活得既清醒,又糊涂,既坚定,又从容,方能一步步地提高涵养,增强认知。


   有人说过:“世界上最打动人心的不是才华,也不是财富,而是一个人的品质,而决定一个人品质的不是别的,就是你的真诚和善良。”诚然,一个人拥有了温良的品质,真善美的个性,那么便能在生活当中,在为人处世上,做事讲究,问心无愧,做人将就,随遇而安。如此,心简单,世界就简单了,一切也都简单了。